2011年7月15日 星期五

20110715傳道書1章1-18節

<新國際版研讀本、啟導本、馬唐納聖經注釋/網路>

1:1 在耶路撒冷作王、大衛的兒子、傳道者的言語。

   《新》大衛的兒子:表示是指所羅門,然而他的名字在本書中從未提及。希伯來文「兒子」一詞可指某一後裔(甚至是許多代以後的),甚至也可以指步某人後塵的那一位(見創4:21)。

   《新》傳道者:(原文譯註:新國際版譯作「教師」;或作「會眾的領袖」。1:2、12亦同)智慧的教師(12:9)。希伯來文「傳道者」(qoheleth)一詞與「會眾」有關(見原文譯註;出16:3;民16:3)。

   《馬》作者介紹自己是在耶路撒冷作王,大衛的兒子,傳道者。“ 傳道者”這詞很有趣,希伯來文是qoheleth,意思是“ 召集者” 或“ 集合者” ; 希臘文是ekklēsiastēs,意指“召集聚會的人”。從中衍生不同的詮釋意思:“召集人、聚會召集人、講者、辯論者、發言人和傳道者”。

   傳道者即大衛的兒子。這裏“兒子”的意思可以是“孫”或者“後來的子孫”。第一個意思大概是最好的。所羅門是大衛惟一在“耶路撒冷”當以色列王的子孫(12節)。其餘所有子孫都是當猶大的王。其他朝代當以色列王的子孫都是在示劍(王上一二25),或在撒馬利亞(王上一六24)作王,都不是以耶路撒冷為首都。

1:2 傳道者說:虛空的虛空,虛空的虛空,凡事都是虛空。

   《新》簡述作者的主題(見12:8)。

   《新》虛空:這個鑰詞在本書共出現過三十五次,但在他處經文中只出現過一次(伯27:12「虛妄」)。此希伯來字原意是「氣息」(見詩144:4「一口氣」;39:5、11等及註釋;62:9「虛空…空氣」)。傳道書基本的論調是:人若沒有妥善地與神相聯的話,他的一生就都無意義、無用處、空洞枉然並徒然無奈。只有將生命建造在神和祂話語上,生命才有價值。

   《新》凡事:見1:8。指人離開神所作的任何一件事。

   《啟》凡事:指人離開神在地上所作的一切。

   《啟》虛空的虛空:為希伯來文形容詞的強調用法,等於說“極端虛空”。

   《馬》所羅門起首立刻一矢中的,不用直到最後一章。所羅門在日光之下經過一番審查研究後,結果發現凡事都是虛空。人生是無常的,一閃即逝,且是無用、虛空、無益、毫無意義的。世上無一事物能成為人存在、可作根據的目標。

   真的嗎?不錯!絕對是真的!若這一生就是一切,若人的存在是以死亡閉幕,那麼人生什麼也不是,只是一團不具體而轉瞬即逝的水蒸氣而已。

   使徒保羅提醒我們,整個創造服膺在虛空和無用之下,都是因為罪進入世界(羅八20)。注意,我們的始祖為次子定名為“亞伯”,意即“虛空”或“水蒸氣”。所羅門是對的,日光之下,凡事都是虛空。

1:3 人一切的勞碌,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,有甚麼益處呢?

   《新》3~11:作者在此段中進一步發揮他的主題:人的勞碌看來既無益處,又無目的。

   《新》耶穌在可8:36-38更深一層地問這個問題。

   《新》在日光之下:另一個鑰詞(用了二十九次),指現今的世界,以及這世界所能提供之物的極限。「天下」一詞雖用得較少(1:13;2:3;3:1),但也有同樣意思。

   《啟》勞碌:指體力勞動(參詩127:1),也可指心力的操勞(參詩25:18)。此處當包括二者。

   《馬》短暫的人生盡是勞碌,但一切說盡做盡時,應歸到何處?人不斷做令人厭倦而繁重的工作,卻無半點進展。若問他為何工作,他必回答說:“當然是為了錢。”但他為何要錢?為食物。他為何要食物?保持體力。不錯,但為何要體力?有體力才能工作。就是這裏,他又返回起點。他工作是為賺錢買食物,買食物是為補充體力才能工作,能工作才有錢買食物,才有體力去工作⋯⋯無止境地周而復始。正如索羅所說,他的人生是默然的絕望。

   一位基督徒在公車站看見有個婦人哭泣,便問能否幫她。那婦人答道:“噢!我只是感到疲倦和沉悶。我丈夫是個勤力工作的人,但賺不到我想要的。所以,我也出外工作。我每天清早起床,為四個孩子準備早點,再準備午飯,坐公車上班去。然後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家,每天只睡數小時,日復一日,天天如是。我想我已厭倦這種無止境的規律。”

   萬力勤曾說:

   擺在眼前人一生的事實,不是悲劇的片段,而是那種令人厭倦的感覺;也不是長時間的痛苦,而是生命毫無意義。

1:4 一代過去,一代又來,地卻永遠長存。

   《新》地卻永遠長存:相形之下,人的生命卻飛逝如隙。

   《馬》人生無常,但跟看似長存的大自然形成鮮明對比。在不可抗拒的動力下,一代接一代,這就是日光之下的人生。

   人人都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忍耐到底,但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!~榻頓

   若不是啟示,我們還以為天地永遠長存,就如所羅門的結論一樣。但彼得告訴我們,主來的日子,地和其上的萬物都要燒盡(彼後三10)。

1:5 日頭出來,日頭落下,急歸所出之地。

   《啟》5~7:表面看去,世上活動多姿采,但究竟實際,並沒有新發展。人類的辛勞和大自然的運轉一樣毫無所獲。。作者以太陽的起落、風的旋歸、江河的流轉為例,周而復始,令人困乏厭煩。

   《馬》大自然循着連續不斷、不可變更的軌跡轉動。比方日頭從東邊出來,西邊落下,然後急歸地球的另一邊,再從東邊出來。這種看似無止境的狀況,年復一年,使人明白到自己什麼也不是,只是掠過的影子。

   如果有人想指控所羅門犯了科學上的錯誤,理由是他指出轉動的是太陽,但實際上是地球隨着太陽轉動,那麼他們就應忍著不表態了。其實,作者只是從人的觀點看。從人的角度看,太陽是出來和落下,即使科學家也時常用這種觀點,所以是很易明白,不用多作解釋。

1:6 風往南颳,又向北轉,不住地旋轉,而且返回轉行原道。

   《馬》所羅門在本節繼續表達他這種看法。隨着每年季節的變更,風轉動的方向也相應改變。冬天時,北風吹過以色列到達南方的尼格夫沙漠。夏天來臨時,南風帶着暖流向北吹去。按著差不多單調的規律,他們跟從這種軌道吹動,漠視世人,不理環境。

1:7 江河都往海裏流,海卻不滿;江河從何處流,仍歸還何處。

   《馬》不單地球、太陽和風,歷世歷代以來,水流也是按着單調的規律流動。江河都往海裏流,卻永不使海洋滿溢,因為太陽蒸發大量水分。當空中水蒸氣冷卻下來,就凝固,形成雲層。雲層輪流掠過天空,以下雨、下雪或下雹的狀況降水到地面。當河水滿溢時,又流到海洋去。大自然這種川流不息的活動提醒人要無止境地勞碌。也許郭斯托斐遜寫以下一句時心裏正想着這節經文:“我只是川流不息的江河,永不流到海洋。”

1:8 萬事令人厭煩(或譯:萬物滿有困乏),人不能說盡。眼看,看不飽;耳聽,聽不足。

   《新》萬事:指1:4-7所提及的每件事(見1:2註釋)。

   《啟》萬事:指4-7節和類似的事。這一切都不能讓人得到滿足。

   《馬》所以,人生受制於地上生活的枯燥乏味。人的語言不足以形容這種單調、沉悶和無益的生活。人是永不滿足的,無論看到多少,仍是想看更多;人的耳朵也是一樣,永遠都想聽到新事物。人不斷地旅遊、瘋狂地尋求新刺激──新的視聽感官刺激。就正如美國社會學家所說,渴求新體驗是人的基本願望。但換來的只是不滿足和精疲力竭。人生來就是這樣,世上所有東西都不能長久取悅他的心。但這不表示人就此絕望,他必須得到日光之上那位獨一者的滿足。“因他使心裏渴慕的人得以知足,使心裏飢餓的人得飽美物。”(詩一○七9)

1:9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;已行的事後必再行。日光之下並無新事。

   《啟》9~11:要是沒有了神,一切只從“日光之下”的世人觀點來看,世事只是不斷的循環。環境(“已有的事”)和人的勞碌(“已行的事”)看似在變,其實依舊。許多好像是新的事,只是舊事翻新,人太容易忘記,把它們當成新。因此在“日光之下”,人的過去、現在和將來都毫無用處,不能幫助人認識人生的真義。

   《馬》所羅門覺悟的另一特徵,就是他發現日光之下並無新事。歷史不斷重演。他追求新刺激,但不久之後,就發覺人生如夢,一切是“幻覺”。

1:10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?哪知,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。

   《新》新的:許多事物顯得「新」,只因往事飛快而去,容易被人遺忘。老舊事物又會以新的面貌再次出現。

   《馬》真的沒有事物是新的嗎?不錯,在某種意義上說是。即使最現代的發明都是從起初創造緊扣的原則發展出來。人自誇的成就有很多在大自然裏都已有相對的事物。例如,人飛行以前,鳥已飛了很久。即使穿梭太空也不是新的。古時以諾和以利亞被提升天,穿梭太空都沒有背着氧氣筒!所以,那些花一生尋求新奇事物的人注定失望。在我們出生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。

1:11 已過的世代,無人記念;將來的世代,後來的人也不記念。

   《馬》另一個使人痛苦的現實就是人很快地忘記和被遺忘。長遠的名聲只是海市蜃樓。人們都很難記起曾祖父母的名字,也許更少人能記起美國之前四任總統的名字。人的妄自尊大,使人們以為沒有人,世界就不能存在。怎料,我們死去,且迅速地被遺忘,地球上的生活卻繼續如常。

1:12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。

   《新》12~18:傳道者一旦奠定了他的主題—指出人一切的勞碌都是枉然(特見1:3、11,這兩節一前一後將本段框出),接著便指出人的一切努力經營(1:12-15;參2:1-11)以及追求屬人的智慧(1:16-18;參2:12-16),都是虛空無意義的事。

   《新》我:作者轉用第一人稱,直到結論時才回到第三人稱(12:9-14)。

   《馬》所羅門的結論有很多。這時他追溯自己在人生中尋求至善的經歷。他提醒我們,他是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,一切都暗示他的財富、地位和能力。當所羅門說“我…作過…王”時,並不表示他不在位;他作過王,而且仍在位(1節)。

1:13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、查究天下所做的一切事,乃知 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。

   《新》神:作者用來稱呼神的惟一一個希伯來字是「伊羅欣」Elohim(用了近三十次);此字強調神的絕對主權。作者沒有用神的立約之名「耶和華」Yahweh(見出3:15註釋)。

   《馬》這裏所羅門開始尋求日光之下的快樂。首先,他決定尋求智慧,以為如果可以獲得足夠知識就會快樂。所以,他盡力使自己接受最廣泛的教育,投入研究和探索、綜合和分析,學習歸納法和演譯法。但不久,他對知識不再抱有幻想,就此結束了尋求。事實上,他說:神容許人勞勞碌碌──尋求人生意義的這種內在動力,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。

   當代賢者馬格里奇得到相似的結論:

   世代以來,教育一直是最大的騙人言論,偽稱裝備我們去生活,從青少年犯罪到未老先衰等一切事,教育都被認定為通行的補救方法。但很多時候,教育只會使愚笨的人更愚笨,使自負的人更目空一切,使輕信的人更易受騙,使那些任憑洗腦者用新聞稿、收音機和電視機支配自己的人更加臣服。

   最近有人在大學圖書館牆上塗鴉,寫了“無情的規則”這句黑色粗體字。有人發現早在多個世紀前所羅門已學會的真理──教育不是尋求滿足的確切道路,但其本身卻是一個孔道。

   不過,這不表示尋求智慧在人生中不再重要,尋求智慧仍有其位置,就是在基督的腳前。這樣的尋求不應是目標,而是榮耀祂的途徑。

   本節所指的神切不可與深切的個人信心相提並論。神這個名字就正如歐德林稱祂本性的名字──伊羅欣。正如簡介裏提到,這名表露祂是那位創造宇宙全能的神。但這卷書裏,所羅門沒有一處承認祂是那位守約的耶和華,就是凡相信祂的人,祂就賜給他們救贖恩典的那位。

1:14 我見日光之下所做的一切事,都是虛空,都是捕風。

   《新》捕風:生動地描繪人生的虛空及無意義。此詞在第一段講論的前半部共用了九次(此處;1:17;2:11、17、26;4:4、6、16;6:9;又見5:16)。

   《馬》毫無疑問,所羅門所接受的教育是當時以色列中最好的。這點明顯從他自稱見過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可知。意思即是說他學問淵博,不論科學、哲學、歷史、藝術、社會科學,即使文學、宗教、心理學、倫理學、語言學和其他關於人的學科,無一不曉。

   不過,入門的學位證書和全部的文憑都不能給他想要的。相反,他下結論說,一切都是捕風,難以捉摸。

1:15 彎曲的,不能變直;缺少的,不能足數。

   《新》見7:13及註釋。由於已發生的事無法更改,人的努力就沒有意義、沒有指望。所以我們應當學習對事情的現狀泰然處之,並欣然接受神命定我們要過的生活,如同傳道者後來所給的忠告。

   《馬》他發現書本的知識不能解決人生中所有的困惑,他感到沮喪。他發現彎曲的東西不能變直,缺少的不能足數。勞林說:人生是充滿不能解決的吊詭和反常;反之亦然,可以說許多事物都是無意義和價值的。

   人能飛到月球,但蜜蜂的飛行公然向空氣動力學所有聞名的定律挑戰。科學家深入鑽研原子的奧祕,但不能駕馭閃電或儲存它的能量。像小兒麻痺症和肺結核等病已受控制,但普通的感冒仍不能根治。

1:16 我心裏議論說:我得了大智慧,勝過我以前在耶路撒冷的眾人,而且我心中多經歷智慧和知識的事。

   《新》我以前在耶路撒冷的眾人:(編者註:新國際版譯作「在我以前統治耶路撒冷的眾人」)見2:7、9。這並不表示所羅門不是這位傳道者。這句話所指的人可能包括在大衛以前的諸王,如麥基洗德(創14:18)、亞多尼洗德(書10:1)及亞伯底基帕(在埃及的「亞馬拿泥版」裏提及)。

   《馬》所羅門贏取他所有學業上的桂冠後,他做了個個人總結。本來,他可以自誇比以前在耶路撒冷作王的眾人更有智慧(王上四29-31;代下一12)。他吸收很多豐富的知識,並得了大智慧;他知道怎樣把知識應用到每天的實際生活著,怎樣作好的判斷,怎樣明智地與人相處。

1:17 我又專心察明智慧、狂妄,和愚昧,乃知這也是捕風。

   《馬》一方面所羅門懷緬從前如何約束自己去尋求智慧,另一方面又學到狂妄和愚昧是什麼一回事。換言之,他鑽研人類行為的兩極,看看能否從其中一方或兩方找到人生的真義。他窮究人生經歷整個範疇,卻得到令人失望的結論:這也是捕風。

   多個世紀後,一個名叫馬廷的年輕人努力鑽研,贏得劍橋大學一級榮譽。但在他獲得學業成就的時候,他說:“我感到很驚奇,因我發現自己只是捕風捉影。”這是個蒙福的醒悟,正如朱偉德指出:“現在他的眼目遠超學術上的獎賞,只集中在我們的主耶穌基督裏,祂是神至高呼召的一切令人滿足的獎賞。”

1:18 因為多有智慧,就多有愁煩;加增知識的,就加增憂傷。

   《新》人文的智慧—即不把神考慮在內的那種智慧—往往導致憂傷與愁煩。

   《馬》如果追求學問的精神是尋求人生意義的鑰匙,那麼我們的大學校園便成為平安和滿足的樂園。但真實並非這樣,那裏充滿騷動和不安。有對大學生陳舊的諷刺說:頭裹著浴巾,用大杯咖啡吞下阿斯匹靈。這幅圖畫正好與所羅門在本節裏下的結論吻合:

   因為多有智慧,就多有愁煩。加增知識,就加增憂傷。

   換言之,“你愈有智慧,就愈多憂慮;愈多知識,愈易受傷。”據此,以下的諺語亦有一定的真理:“無知便是福”和“你不知道就不會受到傷害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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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聖經靈修版/網路>

這“傳道者”是何許人——
1:1 此書的作者就是“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王”的所羅門(請參1:12)。他稱自己為傳道者,召聚人民來聽他所傳的信息,並且收集智慧的言語(箴言)。他是聖經中擁有世上一切(包括智慧、權力、財富、尊榮、名譽及神的恩寵)的人物,然而他卻說世界上的一切至終都是虛空。他致力喚醒人民不要將信心放在個人的努力、才能和自己的義上,而要將自己奉獻給神,作為他們活著的惟一理由。

輝煌的所羅門,怎麼還說虛空?
1:1-11 作者以懷疑和消極的論調寫這卷書是有原因的。在他將走完人生路程時,回顧自己一生所做的,發現大多是虛空的。一般人相信只有好人才會興旺,惡人定會受苦,但在他的經驗中並不如此。他嘗試了一切的追求,並取得極大的成就,但在他寫這卷書時,發現除了神以外,沒有甚麼可以令他快樂。他希望讀者不要作同樣無意義的追求。我們如果不在神裡面,只想憑自己追求人生的意義,就永遠得不到滿足,所追求的反會令自己厭倦。

作者寫此書的目的是甚麼?
1:2 所羅門治理的以色列國雖處於全盛時期,但他想讓百姓明白:成功和繁榮不可能長久持續下去(參詩103;14-16;賽40:6-8;雅4:14)。人類所有的成就,終有一天會歸於烏有。我們應該將這道理存記於心,好叫我們有智慧地生活。不然,我們在成功時就會驕傲自滿,失敗時就會失望氣餒。他寫這書的目的,是要說明世上的財物和成就最終皆是虛空,惟有認識神,才會帶來真正的滿足。我們應該在言語、思想和行為上尊神為大。

讀書、工作、成家……一代一代周而復始,生命的意義何在?
1:8-11 很多人感到不安和不滿。他們想:(1)為甚麼我遵守了神的旨意,反而極其疲倦,沒有成就呢?(2)生命的意義是甚麼?(3)當我回首往事時,對自己的成就能感到快樂嗎?(4)為甚麼我會覺得精疲力盡,幻想破滅,枯燥乏味呢?(5)我的將來會怎樣?所羅門試驗我們的信心,激勵我們要在神裡面探求人生真正恆久的意義。如果你像所羅門一樣徹底檢視自己的一生,就會發現事奉神才是最重要的。或許神正要求你再次思考你人生的方向,正如所羅門在傳道書中所做的一樣。

人自以為有智慧,卻不能完全明白一切事,哪怕是人自己……
1:12-15 “彎曲的不能變直”是指我們因生命中許多無法解答的問題而引起的困惑和混亂。所羅門敘述自己的一生時,發現他的成就和智慧,皆不能使他有真正的快樂。真正的智慧在神裡面,真正的快樂由討神喜悅而來。

信息爆炸,人需不需要有所選擇地去接收?怎麼選擇?
1:16-18 如果你明白得愈多,你就愈會感到痛苦和艱難。譬如說,當你知道得愈多,就愈看見在你周圍不完美的地方;你留意得愈多,就愈發現邪惡的蹤跡。當你像所羅門一樣尋求人生的意義時,就會有更多的感慨、思考、探索、傷痛和行動。你願意付出這些代價去換取智慧嗎?

知識——從人而來,智慧——從神而來;你知道其中的分別嗎?
1:16-18 在傳道書中,所羅門著重兩種不同的智慧:(1)從人而來的知識、推理或哲學;(2)從神而來的智慧。在這兩節經文中,所羅門談到人的知識。當知識使人摒除神時,知識就只會突出人的難題,不能給人答案。因為人若沒有從神而來的永恆觀點和解決方法,就不能解答難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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